2009年1月8日星期四

重读《谈艺录》

  至少半年来,不再午睡了,而是在窗边看书或上网,一点到三点半之间,最难受,老是走神,挺过去了,就迎来高效率的大好形势。今日午间正在读钱锺书《谈艺录》有关“黄山谷诗补注”的一部分,跟十年前读它的那个毛手毛脚的小伙子相比,如今读这本书正合适,也多少有点喟叹,钱先生要是有google帮忙,会省却不少功夫;尤其是那些看似偏僻的读物,只要输入某网页,然后进行全文搜索,就会如鱼得水,从而把潇洒的记性用作他途。正读得津津有味,朝阳路来电,说岸岸的手指被鱼缸的玻璃划破了,竟然不吃不睡。等到三点钟,我出发,先去学院盖公章,准备办理独生子女证,并在系里领取待批改的试卷,然后,去接儿子打预防针。刚刚踏入黄颇路,才记起兜里没有打针的登记册,只得折回家去取,浪费了半小时,十分自责这糟糕的记性。照常,刚搭上17路车,就跟潭前通电,妈妈到站台接应。今天要打两针,孩子几乎是号啕大哭,那求援的目光,令他的父亲愿意成为他最大的靠山。晚饭后,他在我怀里睡了近两小时,算是回笼觉。抱着他,这个世界格外安宁,我回忆书中的零星感受,分辨出各种挂念的干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