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标在于财富的增长,女人的目标在于容貌的改观,他们采取的方法大同小异,都不曾明显地超脱时风和当地人的好恶。但对于艺术、对于诗,这些不可思议的美,他们从来没有细想,从来不主动尝试与之建立一种联系。于是,他们对于生活在他们中间的朝思暮想地创造这些美的人士没有任何需求、建议和好感。也丝毫看不出一位艺术家降低美的纯度,就能赢得他们的青睐、芳心。我们也应同情一位诗人止步于美的探索、美德的塌陷,而思虑如何让已有的艺术成为大受欢迎的消费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