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友做内衣模特挣了两千块,够他们吃穿、亲热半个月。一周后,当女友再次受邀同一份工作,他再也不迟疑——几乎是慷慨地把女友推向火热的市场。而他的情敌等在那里许久。如他最初假想而现在不去想的那样,内衣公司的雇主早已觊觎那女孩的肉体,转手之间,就不费口舌得到了它。它早先的独享者,已麻痹,只为了尽快吃到一家高档酒店的鲍鱼。